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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6】揭穿莲护法(二更)(第1页)

看来老天爷都是站在他们这边的,原本以为过了几十年,已经很难再去触碰到当时的真相了,谁料竟然发现了这么大的一个线索——一个活生生的目击者!公孙长璃又让妇人看了看三人年轻时的画像,妇人除了记得云清,对莲护法与曾护法是死活没了印象。东家的脸有点黑,不知是不是错觉,总感觉今天的脑袋是绿色的!其实夫人不记得曾护法情有可原,一则,可能并未打过照面,二则嘛,曾护法的长相属于放人堆儿里就能被彻底被淹没的类型,就算是当初匆忙见了几面,可已经过去几十年,能想起来才怪了。至于莲护法,她做少教主夫人期间本就是易容的状态,加上又穿了罩袍,整张脸被遮得只剩一双眼睛,也难怪人家记不住了。姬冥修顿了顿,还是尝试着将画像上的脸遮住,只露出一双眼睛:“可有印象?”妇人讪讪地说道:“这……这哪儿认得出啊?我那时也就才十三、十四?”东家冷哼道:“那怎么就记住那个男的了?”妇人用胳膊肘捅了捅他。东家心里酸溜溜的,瞅了一眼画像上谪仙一般的男子,他酸不起来了。那样的容貌与气质,换他是个女人,也得惦记一辈子。当然了,画像上的男子再俊美,也比不上眼前的这两位,这二人才是真正的玉骨冰肌。东家不着痕迹地往自己婆娘身旁靠了靠。妇人看向公孙长璃,左看,被东家挡住,右看,被东家挡住。妇人拍了他一巴掌:“你干嘛呀?没见我与公子说话呢?”东家摸摸胳膊上被妇人拍疼的地方,没好气地哼了哼。妇人扒开他,笑眯眯地望向公孙长璃道:“公子啊,你还有什么想问的,只管问我,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公孙长璃不喜被人这般盯着,微微地蹙了蹙眉。姬冥修看了公孙长璃一眼,淡淡地站起身来,将公孙长璃拉到另一侧,换自己坐在了妇人的面前。妇人只觉一座冰山压了过来,冷气嗖嗖的,冻得她汗毛都竖起来了。妇人不由自主地往另一边靠了靠,与姬冥修拉开距离。姬冥修淡淡地开口了:“说说当年的事,你记得什么,统统说出来妇人连多看姬冥修一眼都不敢,老老实实地说了。妇人姓吴,单名一个巧字,小名媚娘。媚娘家中世代行医,在南腾街一带也算是小有名气,只不过到了媚娘爹爹这一代便有些没落了,她爹爹身子骨不大好,娘也去得早,爷爷过世后,全家的重担都落在奶奶与她兄长的身上。她兄长勤奋刻苦,倒是慢慢地学了出来。她奶奶主要给女人瞧病,以接生最多。她是女儿家,医馆偶尔忙不过来的时候,她会给奶奶打打下手。她见到云清是在她十三还是十四岁了,那一年的生意有些冷清,医馆中来来回回就那么几个病人。入秋后,雨水明显减少,可那几日也不知怎的,竟然连着下了好几场大雨。云清走进医馆躲雨时,媚娘正趴在自家柜台上打瞌睡,脑袋一垂,磕到了桌面上。咚!云清听到了这个声响,缓缓地转过头来,一张俊美得毫无瑕疵的脸就这么闯进了媚娘的视线。媚娘的心口砰砰砰砰地跳了起来。云清温和地说:“我躲一下雨媚娘结结巴巴地说道:“……躲……躲多久都没关系云清礼貌地笑了笑。媚娘只觉自己双腿都软了。云清在医馆躲了多久的雨,媚娘就偷偷地瞄了多久的云清,角度的关系,她只能看见一道侧颜,可饶是如此,她也觉得那是自己这辈子见过的最美丽的风景了。约莫小半个时辰后,雨停了。云清道了谢离开。媚娘失望极了,早知道他这么快就走了,还不如问问他是哪家公子呢。媚娘没料到的是,第二天夜里,她又见到那位公子了。只不过这次他的情况似乎不大好,她兄长将云清扶进了厢房,兄长发现云清受的是内伤,给云清开了个温养的方子,并叮嘱他不要随意走动,最好等伤势稳住了再离开。云清于是在医馆住下了。“当时没有其他人吗?”姬冥修问。妇人说道:“有的有的,大概……三四个,不过我都不记得样子了姬冥修嗯了一声,示意她继续说下去。云清能住下,最高兴的当属媚娘了。媚娘不仅给云清换上了最好的房间,给云清做了最可口的饭菜,甚至见云清身边没有丫鬟,还自发地照顾起了云清的起居。云清待人一直都是客气而疏离的。但她那会儿小,又哪里看得出大人的这些弯弯道道?云清冲她笑一笑,她魂儿都给飞上天了。要不是后面来了一个女眷,她怕是都要以为云清是对她有了男女之情呢。“那个女眷是什么时候来的?”姬冥修问。“两天还是三天后了具体的日子,妇人记不大清了,只记得她也在医馆住下了。她住云清的屋子,睡云清的床,那几个手下又恭恭敬敬地称呼她一声夫人,媚娘就算是傻子也看出这是人家的妻子了。媚娘可是郁闷了许久。但媚娘对那位夫人讨厌不起来。媚娘去给夫人送饭,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她大哥都看不下去了,那位夫人却始终对她和颜悦色的。媚娘也不是那等小肚鸡肠之人,心头那点气消了,再见这位夫人时也就没什么不快了。她发现这位夫人的举止十分优雅得体,说话也细声细气,会写字、会作画,一颦一笑,皆是世家千金的做派。她之后学字学画,就是受了这位夫人的启发。“世家千金?”公孙长璃喃喃道,“她面孔倒是多姬冥修不置可否,问妇人道:“除了这些,有没有什么让你印象深刻的事?”“印象深刻的事……”妇人绞尽脑汁想了想,“都过去这么多年了,你让我……啊,我想起来了!”姬冥修与公孙长璃朝她看了过来。妇人说道:“她好像一直不大高兴,有一次我去给她送吃的,公子睡着了,她一个人坐在床前,意志有些消沉的样子,她人前不这样儿的,那会子大概是没料到我会进屋,就让我给撞见了。我问她,‘你怎么了?是不是有心事?’她又说没有。我看她的手一直在摸肚子,又问她是不是怕生孩子?她这次犹豫了一把,然后才摇头。之后我就劝她啊,女人都得生孩子的,让她不要担心,若实在担心,就在医馆住下,让我奶奶给她接生。然后我可能……可能那什么……咳,乌鸦嘴了,那位夫人夜里就发作了其实还没到产期,她兄长给把了脉,说那位夫人是忧思过重,动了胎气。那就只好生了。她生得并不顺利,流了不少血。媚娘的奶奶忙不过来,把媚娘给叫了进去。屋子里不知打哪儿多出了两个侍女,侍女在夫人的胸口上拉了一道帘子,媚娘与她奶奶都看不见夫人的脸。经过一整夜的折腾,夫人终于把孩子生下来了。是个白白胖胖的小子。“那孩子与他长得像吗?”公孙长璃指了指云清的画像,云夙与云清是父子,容貌有七八分相似。媚娘清了清嗓子,嘀咕道:“刚生下来的孩子都跟丑猴子似的,哪里看得出来像不像?”姬冥修低声道:“应该就是云夙了,曾护法不是也说,云夙是在这里的老医馆出生的?”公孙长璃点点头:“莲护法不高兴,是不是已经察觉到,生完孩子,她就与云清之间的交易就要宣布结束了?”姬冥修道:“不排除这种可能毕竟,云夙一出生,先夫人就过世了,莲护法也出关了,所有的一切,都回归了原本的轨道。妇人古怪地看着二人:“你们……在说什么?”“你要是见了当年的夫人,还能认出她来吗?”妇人若有所思道:“我有一次给她送叠好的衣裳,她正在洗澡,我看见她有肩膀上……有个东西……光线幽暗的卧房,莲护法悠悠转醒。她已经不记得自己是怎么晕过去的,动了动酸痛的身子,右肩膀传来一阵锥心的刺痛,她倒抽一口凉气。守在外屋的月华听到了动静,推着轮椅进了屋,在床边停下,神色复杂地看了她一眼:“你可真是不要命了,知道刚刚有危险吗?不是我多了个心眼,回去看看你搞砸没有,你早就已经被教主给杀死了!”莲护法按了按右肩膀,这里有一道旧伤,虽是痊愈了,可若是压得厉害,还是会时不时地疼一下。“不是这里,是这里!”月华没好气地指了指她的脖子。莲护法摸了摸脖子上的纱布。月华瞪着她:“想起来了吗?嗯?”莲护法放下手来:“教主呢?”月华白了她一眼:“你可真是忠心耿耿!”莲护法坐起身来,扶住眩晕的脑袋,有气无力地问道:“教主怎么样了?”月华气闷道:“除了更严重,还能怎么样?”从前只是像个活死人,眼下就真真正正是个活死人了。月华真是要多来气有多来气:“我就说了让你不要折腾!现在好了吧?教主怕是连今晚都撑不过去了!”莲护法不可思议地喃喃道:“怎么会这样……难道小卓玛的血也没有功效吗?”月华道:“我去给教主准备后事了,顺便,也通知少教主继位,确定下一任教主是胤王,不是三殿下吧?”莲护法道:“你等等月华冷声道:“你还想做什么?看看你把教主给害成什么样了!从你说小祭师能治教主开始,教主就没一次好过的!我没把你推出去,说你与云珠是一伙儿的,已经够对得起你了!”莲护法沉吟片刻道:“还有一个法子,能救教主月华冷冷地呵斥道:“你够了!不要以为教主信任你,我就不敢把你怎么样!现在教里,对你不满的人多的去了,全都在怀疑当年鬼帝的事不是你动了什么手脚?我随便一句话,就能让你万劫不复!”莲护法神色平静地说道:“我想给教主引毒月华讥讽一笑:“你以为你是鬼帝还是贺兰倾?你有那么深厚的功力吗?”“换血莲护法道。月华一愣:“什么?”莲护法怔怔地说道:“把我的血给教主,把教主的血,给我月华恶寒地看了她一眼:“你……你是真的疯了老实说,换血之法算不上什么太新鲜的办法,早先便有不少高手尝试过,只不过这种法子邪乎得紧,大多数人都双双死掉了,真正活下来的太少。有些明明是父子、同胞兄弟,却血不相融,死掉了;而有些明明连面都没有见过,却诡异地存活了一个。用这个法子给云夙引毒,稍有差池,两个人都得死;而即便是云夙侥幸活了,莲护法却会因为承受了云夙体内所有的毒性而——总之这是一个云夙得救与否,莲护法都将必死无疑的办法。月华费解地看向了莲护法,覆巢之下无完卵的道理谁都明白,云夙死了,对他们这些心腹而言绝对没有任何好处,他也希望云夙能好好地活着,但如果云夙活着的代价是拿他的命去换,他大概还是要犹豫一二的。月华眯了眯眼:“你和教主……到底是什么关系?”莲护法却没有回答他的话,而是道:“不是说教主撑不过今晚吗?反正是撑不过了,让我试一试又何妨?”月华哑口无言了。这之后,月华便起身离开了,他去找了一趟棺材铺子,多定了一副棺材。……姬冥修回府后,将证人的事告诉了云珠,虽只是妇人的一面之词,可如今圣教本就是多事之秋,血魔的事尚未彻底压下去,若再冒出一个人指证莲护法与云清生过孩子,莲护法在圣教的日子想来不会那么好过了。姬冥修从来不是那种非得等到证据齐全才去兴师问罪的人,他想让人谁难过,谁就一天都别想再好过。“姥姥可还好?”去圣教的路上,姬冥修关切地问了问云珠。云珠道:“我没事圣教那些人,她早就放下了,云清与谁生孩子都好,不干她的事。姬冥修握住了云珠的手:“欺负姥姥的人,待会儿咱们一个一个地欺负回去!”云珠欣慰地牵了牵唇角。马车很快抵达了圣教。姬冥修与云珠下了马车,很快,妇人也下了另一辆马车。妇人瞠目结舌地看着眼前的古堡,宏伟古朴的气息扑面而来,她整个人都惊呆了。公孙长璃早已打点好了一切,姬冥修、云珠、海十三与妇人畅通无阻地进了圣教。妇人一路上都在哇哇哇地惊叹着。待到他们进了圣教的议事殿,胤王也得到了消息,神色匆匆地赶来,看向大殿中央的云珠与姬冥修,眸光微微一沉,正要开口,云珠朝他走来了。云珠在他面前站定,温柔地看着他:“上次的事,多谢你了胤王:“……”云珠道:“你娘很想你,你什么时候去看看她?”胤王磕磕巴巴道:“改、改天云珠道:“好,我等你胤王恨不得把自己咬死,改什么天啊?就该说不去才对!云珠到来的消息不胫而走,圣教的护法与大执事、执事们陆陆续续地过来了。曾护法也让公孙长璃给放出来了。众人围在大殿中,好奇地看着送上门来的姬冥修与云珠,一阵窃窃私语,他们之中,绝大多数人并不认识云珠,他们此时更在意的是姬冥修竟然与少教主长得那么像。不多时,月华与新任大圣师也来了。新任大圣师的伤势已无大碍,他推着月华的轮椅,缓步进了大殿。月华望着人群中的祖孙二人,警备地眯了眯眼:“你们来做什么?不会还想决斗吧?”云珠说道:“我今天来,不是和你们决斗的,我要见莲心月华冷笑道:“你见她做什么?”云珠没弄那些虚与委蛇的东西,直奔主题道:“我的外孙前几日在夜凉城听到一些传闻,说莲心与云清暗通款曲,谋害我父亲,我是来讨要一个说法的此话一出,大殿内唰的炸开了锅。若是一个月前,云珠这么说,大概压根不会有人信,偏偏前不久出了血魔的事情,全教上下都传开了——当初鬼帝杀人也是用的同样的手法,世上怎么会有这么巧合的事呢?而这些年血魔一直被关押在湖底,除了莲护法,谁也不知情。很显然,这个女人并不像表面看上去的那么简单。眼下突然蹦出一个云珠,指证她与云清有私情……不信者还是居多的,可也不妨碍他们八卦一把。倒是月华,在听了云珠的话后,神色有些变幻莫测了:“云珠,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讲,你污蔑莲护法没关系,可不能往云清教主的身上泼脏水云珠坦荡地道:“我是不是在给谁泼脏水,你们让她出来,我当面与她对质月华眯了眯眼,小声问身后的新任大圣师道:“莲护法的情况怎么样了?”新任大圣师低声道:“不大好把云夙的毒全都引到自己身上,当然不可能好了……月华头疼!姬冥修好笑地看了月华一眼:“怎么?她不敢出来吗?不出来也可以,我们说我们的,虽是时隔多年,但该讨回的公道总是要讨回来的胤王眉心一蹙:“姬冥修,你到底要做什么?”姬冥修勾了勾唇角:“这件事与你也有点关系,毕竟你是云夙的亲儿子,云夙的身世,也关乎到你的身世“你在说什么?”胤王的眉头皱得更紧了。“什么人在圣教搬弄是非?”伴随着一道低沉而威严的声音,莲护法杵着拐杖缓缓走进了大殿。她换上了厚重的护法宽袍,头戴金冠,神情严肃。若不细看,怕是看不出她眼底的鸦青,以及那微微晃动的身形。她气场强大地走了进来,威严的目光缓缓地扫过大殿中央,最终落在了云珠的身上:“小姐,别来无恙云珠神色平静道:“大嫂,别来无恙一声大嫂,让好不容易安静下来的大殿,再一次地炸开了锅。莲护法握着拐杖的手紧了紧。云珠道:“云清是我义兄,你是我义兄明媒正娶的妻子,这一声大嫂,我应该没有叫错曾护法目瞪口呆道:“你……你们在说什么啊?先夫人不是她啊!”云珠定定地看着莲护法道:“不是她,她又去哪儿了?闭关不过是借口,她换了个身份,嫁给云清了莲护法杵着拐杖的胳膊轻轻地抖了抖:“小姐,你不要胡说云珠缓缓地走向她道:“只许你做,不许我说?”莲护法气笑了:“小姐,你是听信了什么谗言,居然跑来这么污蔑我?我知道你恨我……”云珠犀利的眸光落在她的脸上:“我为什么要恨你?当年我被逐出圣教,我父亲被关押在银湖岛,是你自请留下来照顾我父亲,我感激你都来不及,何来恨你一说?”莲护法当场哑然。云珠道:“还是说,你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所以觉得我会恨你?”莲护法身子一晃。云珠从前没有这么咄咄逼人的……莲护法看向了不远处的姬冥修,是他!云珠身形一闪,挡住了莲护法的视线:“我今天就是要讨个说法莲护法语重心长道:“小姐你不要听信谗言!我没做任何对不起你的事!”云珠云淡风轻道:“是吗?那你为什么要嫁给云清?你不知道那本该是我的未婚夫吗?”莲护法激动地说道:“你不是不要他吗?”云珠哦了一声道:“所以你是承认你嫁给他了?”莲护法呆住。云珠不疾不徐道:“你嫁给云清,你生下了云清的儿子……”“我没有!”莲护法大声打断云珠的话。胤王不可思议地看向了莲护法,该不会……云珠说的是真的,这个女人真的与云清生过儿子吧?那个儿子是……胤王不敢往下想了!云珠轻声道:“你真的没有吗?都有人看见了姬冥修给妇人使了个眼色。妇人愣了愣,壮胆站出来:“对对对,我看见了!”莲护法冷冷地看向她:“你又是谁?”妇人拍拍胸脯道:“我是当年杏林医馆的媚娘啊!你不记得我了?”莲护法警惕地说道:“我根本就不认识你!”“哎呀你记性怎么这么差呢?”妇人从宽袖里拿出一幅画像,打开了望着她道,“你相公,这个男人,你和他在我家医馆住过,你就是那时候生的孩子,是我和我奶奶给你接生的!”莲护法冷声道:“一派胡言!我从来就没去过什么医馆!”姬冥修看向了曾护法:“先夫人没去过医馆吗?”曾护法挠头道:“去了的吧……当时还是我去圣教给她送的消息,之后我就去办别的事了,等我过了几日回医馆的时候,云夙教主已经出生了!”莲护法扬起下巴道:“我没去过医馆,也没生过孩子!”妇人拍了拍大腿道:“哎呀我都给多少人接过生了,你生没生过孩子,从你进门我就看出来了!你要是没生过,我把脑袋砍下来给你当球踢!你敢不敢让我验身呐?”莲护法的眸子里掠过一丝慌乱。云珠淡道:“不敢验吗?莲护法莲护法体内流淌着云夙的毒,本就快要支撑不住,又被这么一激,喉头当即涌上了一股腥甜。她拼命地咽了下去,忍住随时倒下的虚弱,一字一顿地说:“我是圣教的护法,岂可受这种奇耻大辱?”妇人啧啧道:“什么奇耻大辱啊?我摸摸你肚子就知道了妇人说着,朝着莲护法探出手去。莲护法下意识地往后一退。这心虚的模样,直叫殿内的人傻了眼。又不是扒了裤子验那什么什么,只是摸摸肚子,怎么这么大的反应啊?云珠淡淡地说道:“看来你是真的与云清生过孩子了莲护法拽紧了拳头。月华顿了顿,眼神一闪道:“就算生过孩子,也未必就是与云清教主生的云珠的目光一瞬不瞬地落在莲护法的脸上:“不是和云清生的,她怎么会对云清父子这么好呢?”月华捏了捏埋在宽袖下的手,冷冷地呵斥道:“你这纯粹是没有证据的揣测!大家不要被她骗了!”妇人大声嚷嚷道:“那个夫人的右肩膀上有东西!我亲眼看见的!”莲护法连忙往后退。云珠却根本不给她这个机会,一把扣住她肩膀,撕烂了她的衣裳。她的右肩膀暴露在了众人的眼皮子底下,那上面,长着一块蜈蚣一般狰狞的疤。妇人用左手的食指与大拇指交接着比了个圆:“她的肩膀上有一块青色的胎记!这么大!”话音一出,所有人都怔住了。青色胎记?这不是胎记啊!分明是一块伤疤啊!“诶?怎么会这样?”妇人傻眼了,凑到莲护法的面前,摁住她的左肩,仔细地看了看,又看了看,“你的胎记呢?哪儿去了?”莲护法神色一松,拂去她的手,冷漠而傲慢地扬起了头:“我说过,我根本就没有见过你,也不知别人到底给了你什么好处,你竟然信口雌黄地污蔑我妇人皱眉,看了看手中的画像,弱弱地吸了一口凉气道:“不可能,你是在我们家生的孩子,这个男人是你相公!你们在我家住了好几天!我亲眼看见你生的!”莲护法一把将画像夺了过来:“你以为拿着一幅画像就可以污蔑我的清白了吗?”妇人愕然地睁大了眸子:“不可能啊……你就是生了的!哎,等等!那个孩子的这里是不是有个印记?”想到了什么,妇人背过身去,指了指自己的左后腰。圣教的人,一出生便被会纹上印记。云夙也不例外。这么私密的事,自然不会让一个外人知晓了。可媚娘好奇,愣是偷偷摸摸地趴在窗户的缝隙外瞧了。这件事其实媚娘自己都忘了,不是被这个女人逼急了,她还想不起来呢。月华不屑地嗤道:“云夙教主左后腰有红莲印记的事,我也知道啊,这又能说明什么呢?”姬冥修道:“说明确实有一个女人在医馆生下了云夙莲护法眉心一跳。姬冥修原本有些解不开的疑惑,眼下全都豁然开明了。姬冥修看向莲护法,慢悠悠地说:“如果你不是在医馆生的,那么你或许该问问,你的儿子去哪儿了?”一道晴天霹雳袭上心口,莲护法整个人都僵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