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迹
昏君改造计划中是双重生吗
登录
关灯
护眼
字体:

第二百九十五章:张粢(第1页)

张粢有些厚重的嘴唇抖了抖,似乎要想说些什么,但是在祁皈的目光下,他一个字也说不出来。祁皈将他收集到的,关于张粢的罪证一一说出来后,眼神隐晦的看了一眼张粢,随后转过身,对着祁昀玉拱手行礼道。“张粢罪大恶极,还望陛下为百姓做主!”祁皈的话掷地有声,似乎响彻了整个宣政殿,也终于拉回了张粢的意识。他双腿一软,神色苍白的跪在地上,对着祁昀玉重重的磕头道。“陛下!此事、此事为摄政王的、一言之词,不可、不可信,还望陛下、明查!”张粢声音带着无法忽视的惶恐,哪怕想要极力掩饰,但他的神色还是保留了他的内心想法,他在害怕。看见张粢这幅模样,哪怕此时祁皈还未拿出证据,朝中大臣也知晓祁皈说的恐怕都是真的。若不是真的,张粢何至于如此害怕惶恐。听见张粢狡辩的言论,祁皈神色平静的对着祁昀玉道。“还请陛下传唤臣的属下初五。”坐在龙椅上的祁昀玉神色放松的看着眼前的这一幕,在听见祁皈的话后,对着身后的徐六使了个眼神。接到祁昀玉示意的徐六便离开了宣政殿,去传唤等候在殿外的初五。朝臣们偷偷的打量着上方的祁昀玉,发现哪怕面对这样的质疑,此时的祁昀玉心情却是不错的。不过……朝臣们又看了看一脸平静的祁皈,若是有一个这样的人为他们出头,想来他们也不会因为一个跳梁小丑而气恼。而祁皈此番举动,更是警告了朝中的有些大臣。哪怕他没有出现在朝堂之上,但是对于朝廷上的事情却是一清二楚的。而坐在龙椅上的那位也不是能随意算计的,因为祁皈在他身后。几乎只是一瞬间,朝中大臣便明白了祁皈想要表达的意思。而有些大臣此时看向祁皈的眼神,也是充满了忌惮。没过多久,徐六便带着身怀证据的初五来到宣政殿。徐六从初五手中接过证据,将其呈到祁昀玉手中。祁昀玉虽然知晓祁皈不会凭空捏造,但在朝中大臣的目光下,还是将祁皈交于的证据仔细看完。确认张粢是罪行是证据确凿的。他拿着手中的信纸,目光冷然的看向跪在地上的张粢。“如今证据确凿,张大人还有何可说?”见到那些信纸时,张粢便知晓有些东西无力回天了。“张大人就算不为自己着想,可还要念着家中的妻儿老小。”张粢趴在地上,他明白,只要将所有事情推到之前联系他的人身上,他定然能逃过一劫。就算不能,起码,妻儿不受他的牵连。于是在听见祁昀玉问话的时候,张粢惨白着脸,对着祁昀玉叩首,又对着祁皈叩首之后才道。“陛下!王爷!臣今日此举与之前种种,都是有人指示臣这样做的啊!”张粢声音带着凄苦之意,将本人不愿但无奈被人逼迫的心情展示得淋漓尽致。听见张粢的话,祁昀玉坐直了身子,眼神定定的瞧着张粢,眼中划过一道亮光。“噢,此话怎讲?”见祁昀玉似乎相信了他的话,张粢的神色微微好转,眼中带上了几分算计,但这算计又很快被愧疚掩埋。“回陛下,那贼人闯入臣的家中,给臣的妻儿服下毒药,要求臣听命与他。臣为了妻儿的性命,不能不从啊!还请陛下开恩,饶臣一命。”说着,张粢还真的流出几滴眼泪来,似乎真的想到了妻儿被威胁的一幕。看着张粢声情并茂的表演,祁昀玉的心中却没有丝毫波澜。他轻轻的抬着眼皮,给人一种被蔑视的感觉。在这样的目光下,张粢哭诉的声音越来越小,直至声音完全消失,还有些心虚的缩了缩脖子。“既然如此,背后指使你的,是何人?”“这……回陛下,那贼人是蒙面而来,臣,臣从来没有看清,看清那贼人的面容。”之前联系张粢的人,他的确不知是谁。那人突然出现在他的宅院里,来去匆匆。当时他忧心祁昀玉那样直接暴力的抓捕方式,担心祁昀玉命风七冲进他的院中,直接将他带走。于是在那个男人出现的时候,他几乎没有犹豫便同意了男人的提议。只要让祁昀玉与祁皈心生间隙,男人便能将他无法处理的尾巴解决了,而且让祁昀玉与祁皈反目,对他还是也是好事一桩。这样两全其美的事,何乐而不为呢。只是他没有想到,只是一个连挑拨都算不上的话,竟然触碰了祁皈的底线,直让祁皈将他的所作所为都暴露出来。听见张粢这番话,祁昀玉嗤笑一声,随后摇了摇手中的信纸,有些漫不经心的开口。“这上面可是有你从五年前便开始行贿受贿的证据。而且,难道还有人强迫你纵容家中旁系欺男霸女吗!”说到这,祁昀玉音量微微放大,带上了不容置疑的压迫感。“当真将朕当做什么都不懂的幼儿吗!来人!将张粢压下去,”张粢没有想到祁昀玉竟然如此直接将他定罪,在被禁卫军捂嘴拉出宣政殿的时候,他才正在后悔招惹了祁皈也招惹了祁昀玉。等到张粢被拖下去后,一众大臣在祁昀玉的目光下如同鹌鹑一般,不敢有任何反对的言语。就连之前想要借着祁皈打压祁昀玉的大臣,此时也看清了祁皈到底处于怎样的立场。他们怎么都不明白,为何已经身处高位,还能任由一个人骑在头上为所欲为。此时被人在心中胡乱猜测的祁皈,正微微仰头看着龙椅上的祁昀玉。他虽然知晓祁昀玉已经成长,但是每次真正看见这样的祁昀玉时,他心中总是有一种自豪,有一种骄傲,还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想到这些,祁皈垂下了眼眸,掩盖了他不熟知的情愫,只留下一部分的喜悦,萦绕在内心深处。等到祁皈睁开眼睛的时候,他已经恢复了往日严谨的模样。而他刚刚一瞬间的情绪波动,无人知晓,就连他本人,都无法追究。处理了一个败类,再加上被祁皈维护,此时祁昀玉的心情不算太遭。,content_num